今夜霧瑀飄散

灣家。在火星上找了一角落窩著。
喜歡文學與獨立遊戲

【長文】冬夜之思

三十萬年沒發文,決定來除草,不過這篇文章大概也不比雜草整齊。

聖誕快樂啊,儘管這節日跟我們的關聯,其實是如此薄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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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中山女高,差點忘了聖誕節對以前的我們來說有多麼的盛大了。
一袋又一袋的糖果,紅色的綠色的白色的卡片,跑到人家班級外邊找學姐找學妹找朋友,輔導室帶來的以班級為單位的小禮物,35元還是40元一包?
突然好像離我很遠。

事實上也真的很遠。今天已經是離開中山的第207天,不是整數,沒什麼特別的含意。
尋常的週一夜晚,我健身結束,回家經過警衛室,他遞給我一袋禮物,那當然不是警衛送的,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名字。

如果不是妳,我根本不會記得今天是聖誕節呵。我幾乎要哭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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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那天,忘了為什麼,我久違的抬頭仰望,良久。
有星星,但是並不太晴朗,天空如此,記憶如此。
答不上來,天狼、參宿四,還缺一個什麼,才完整呢?我有點惶恐,對於天文的溫存,要冷了。翻了維基跟一些資料,手機裡已經卸載很久的星圖,星子連成了一些閃爍的面孔。

那年玉山很冷,可能2°C而已,可是血液沸騰著,確信那並不是剛從床榻上奄奄一息醒來的燒,跟每一次看著中山樂旗整場結束是類似的發燙。然後妳猜想,要是去火星,大概也是這麼燙吧。

閃爍的面孔當中,有些人拿著指星筆說過,
是南河三啊,小犬座的。

大概可能,胸口還是留有餘熱的。華峰的2000字報告,又揀了一句「月離於畢」寫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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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我很睏,可還是打開YouTube 點了阿神的《返校》。如果從今年初上市日期起算,國內外的實況主相加,這已經是我第六次看了。

結果竟然還是有新發現。
孤零零的白水仙,一個人活著,好可憐、
忘記了,還是害怕想起來?
我雖弱小,但你曾說我可握筆如槍、
在那瞬間,成為堅定冷酷的愛國者、
白鹿予水仙,此生無緣,來世再會,致自由、
白水仙染上一河鮮血,只能如鐵鏽般凋零…

至今才明白,張老師辦公室中的形象他是乘著船的,他一直是芮欣的引渡人。輪迴的開頭,她都必須要找白鹿項鍊,她需要他給的勇氣,連最後,泛黃的紙飛機都成了芮欣救贖的契機。
原來白鹿一直在渡水仙啊,我恍然大悟。

我又一次給阿神留了很長的留言,有點莫名其妙。
返校像是我這一整年的起點,對遊戲的愛,對神神的喜歡,對生命的死灰復燃,從此處開始萌發。

遊戲夢…阿神在影片最後鼓勵了所有想從事相關產業的人。

你若說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,還有詩和遠方,我會說反之亦然。
文學,遊戲,電影,手作,什麼時候才能到達遠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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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用dotpict畫了一只無臉男,畫完已接近三點,丟到微博上,艾特了潘粵明老師--爬牆,明顯的爬牆。

有約莫一個月沒有聽到阿神那熟悉的鄰家男孩的聲音,最近的確只有華晨宇的音樂在循環。
我說,這像是一種,隨便允諾又旋即食言的輕浮。乏了、沒那麼愛了,這種事情,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。隱約作痛,一個人撐傘走過大街時,洗澡淋浴時,照著鏡子時,分外明顯。

崇拜偶像的心態與戀愛其實沒什麼區別吧。
輕易說出口的愛,曾經說要支持誰一輩子,拿誰的照片當桌面,簡直太渣,對嗎?就像你在沒那麼熟的朋友畢冊上,寫說未來要經常聯絡一樣,嘘つき。

“看過花花的視屏中,最喜歡哪個?為什麼?”
臺灣分會審核群裡,這是審核管理問我的第17道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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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來越索然無味,我的生活,我的筆觸都沒逃過。對了,
《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很有錢》,毛不易的歌,非常有意思。
“讓邪惡的人不再掌握話語權”。
共勉。
聖誕快樂,雖然已經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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